
创作声明:本故事基于真实历史背景创作,涉及事件可能在历史上真实发生。故事采用历史假设的创作手法,探讨不同历史走向的可能性。文中情节含有艺术加工创作成分,请勿带入或较真。图片和文字仅做示意,无现实相关性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。
西晋太康年间,洛阳城中流传着一个令人咋舌的传闻:巨富石崇家的茅厕,竟比寻常人家的正堂还要华丽十倍。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,凡是去过他家如厕的客人,出来时竟个个面红耳赤,再不敢踏入第二次。
这其中,究竟藏着什么惊天秘密?
要知道,在那个连纸张都是稀罕物的年代,普通百姓如厕后只能用竹片、瓦片甚至石头来解决问题。可石崇这位天下第一富豪,却将一件人人难以启齿的私密之事,硬生生变成了一场轰动朝野的奢靡大戏。而这场大戏的背后,牵扯出的不仅是金银财宝的较量,更是一段足以改写命运的惊天博弈。
一、洛阳首富的发家往事
话说这石崇,字季伦,乃是西晋开国功臣石苞的第六子。
石苞当年跟随司马氏南征北战,立下赫赫战功,被封为乐陵公。然而这位功勋卓著的老将军膝下儿女众多,临终分家产时,却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。
他将万贯家财尽数分给了其他儿子,唯独给最小的石崇,只留下一座破旧的宅院和几亩薄田。
众兄弟私下议论纷纷,都说父亲偏心。唯有石崇的母亲忍不住去问石苞缘由。石苞捋着花白的胡须,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:"此儿虽小,却有经天纬地之才。他日必能自致青云,何须我锦上添花?"
果不其然,石崇成年后入仕为官,先后担任修武令、城阳太守等职。他为官精明强干,政绩斐然,很快便升任散骑常侍。
然而,真正让石崇从一个普通官员摇身变成天下首富的,却是一段讳莫如深的往事。
那是太康初年,石崇奉命出任荆州刺史。荆州地处要冲,水陆交通极为便利,南来北往的商队络绎不绝。石崇到任后,很快便发现了一条生财之道。
他暗中豢养了一批亡命之徒,专门在荆州境内劫掠过往的商队。那些满载珠宝绸缎的商船,往往在夜幕降临时遭到突袭,货物被洗劫一空,人员却大多安然无恙。
商人们起初还以为是寻常盗匪,纷纷向官府报案。可办案的正是石崇本人,他每次都派人做做样子,最后不了了之。
就这样,短短数年间,石崇积累了数以亿计的财富。等他卸任回京时,光是运送金银珠宝的车队,就绵延数十里,浩浩荡荡,蔚为壮观。
回到洛阳后,石崇并没有收敛锋芒。他在城西金谷涧畔购置了一大片土地,耗费巨资修建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园林,取名"金谷园"。
这金谷园占地数百亩,亭台楼阁鳞次栉比,奇花异草遍布其间。园中还引入活水,造出九曲回廊、飞瀑流泉,美不胜收。
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园中的陈设。石崇命人从天下各地搜罗奇珍异宝,将金谷园装点得如同仙境一般。据说光是园中的珊瑚树,就有数十株之多,每一株都价值连城。
石崇还蓄养了数百名歌姬舞女,日夜在园中歌舞宴饮。其中最得宠的,是一位名叫绿珠的绝色女子。
绿珠本是岭南人氏,容貌倾城,能歌善舞,尤其擅长吹奏笛子。石崇对她宠爱有加,赐给她的珠宝首饰堆积如山,一时间"石崇绿珠"的故事传遍了整个洛阳城。
然而,富可敌国的石崇,却并不满足于独自享乐。他生性好胜,最喜欢做的事情,便是与人斗富。
二、一场惊动朝野的斗富大戏
当时的洛阳城中,能与石崇一较高下的,唯有一人——那便是国舅王恺。
王恺乃是晋武帝司马炎的舅父,其姐姐王元姬是司马昭的正妻,后被追尊为皇后。凭借这层关系,王恺权倾朝野,富甲一方。
这两位当世巨富,一个是功臣之后,一个是皇亲国戚,本来井水不犯河水。可偏偏有那好事者,总喜欢在他们中间挑拨离间,比来比去。
一日,王恺在府中大宴宾客。席间,有人故意提起石崇的金谷园,说那园子如何如何华美,陈设如何如何奢靡,言语之间满是艳羡之意。
王恺听罢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他冷冷一笑,对众宾客说道:"区区一个暴发户,也配与本公相提并论?来人,把本公新得的宝贝拿出来给诸位开开眼!"
话音刚落,便有仆从抬着一面巨大的屏风缓缓走来。众人定睛一看,只见那屏风竟是用紫丝编织而成,上面点缀着无数碧绿的翡翠,流光溢彩,华贵非凡。
"此乃本公命人从西域购得的紫丝屏风,"王恺得意洋洋地说道,"光是这些翡翠,就价值数百万钱。我倒要看看,石季伦那厮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!"
宾客们纷纷赞叹不已,都说这屏风乃是天下奇珍,石崇必定难以匹敌。
可谁知,这番话很快便传到了石崇耳中。石崇听后非但不恼,反而哈哈大笑起来。
"王恺那老儿,井底之蛙也!"石崇吩咐管家,"把我那面珊瑚屏风抬出来,送到王府去,就说是石某人的一点薄礼。"
数日后,王恺收到了石崇送来的礼物。当他打开包裹,看清里面的东西时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那是一面比他的紫丝屏风更加高大的屏风,通体由血红的珊瑚雕琢而成,枝繁叶茂,宛如一棵来自深海的神树。仅此一件,便抵得上王恺全部家财的十分之一。
王恺气得浑身发抖,当场便将石崇的珊瑚屏风摔了个粉碎。
"反了他了!一个六品散骑常侍,竟敢如此羞辱本公!"王恺怒不可遏,当即进宫面见晋武帝,哭诉石崇的种种不是。
晋武帝司马炎对这位舅父向来纵容。听闻此事后,他非但没有责怪石崇,反而觉得十分有趣。为了给舅父撑腰,他从宫中内库取出一株两尺多高的珊瑚树,赏赐给了王恺。
"舅父拿着这株珊瑚,去找石崇比一比。"晋武帝笑着说道,"朕倒要看看,他还有什么本事!"
王恺得了这株珊瑚,喜不自禁。这珊瑚乃是进贡之物,光泽鲜艳,雕工精绝,世间罕见。他特意设宴请石崇过府饮酒,想当众让石崇出丑。
酒过三巡,王恺命人将珊瑚树抬了上来。那珊瑚树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,满堂宾客无不啧啧称奇。
"石公可曾见过如此宝物?"王恺得意地问道,"此乃陛下御赐,天下无双!"
石崇端起酒杯,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口。他起身走到珊瑚树前,从腰间抽出一柄铁如意,对着珊瑚树便是一击。只听"咔嚓"一声脆响,那价值连城的珊瑚树,竟被他生生砸成了数段!
三、茅厕里的惊天秘密
满座宾客见状,无不大惊失色。王恺更是气得七窍生烟,指着石崇的鼻子大骂起来。
"石季伦!你这是何意?这可是陛下御赐之物,你竟敢毁坏!"
石崇却面不改色,微微一笑道:"王公息怒,区区珊瑚树,何足挂齿。我赔你便是。"
说罢,他朝门外拍了拍手。只见数十名仆从鱼贯而入,每人手中都捧着一株珊瑚树。这些珊瑚树大小不一,最矮的也有三尺多高,最高的竟超过四尺,每一株都比王恺那株更加光彩夺目。
"王公随便挑选,挑中哪株,便带哪株回去。"石崇云淡风轻地说道。
王恺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。他瞪大了眼睛,看着眼前这琳琅满目的珊瑚树林,心中五味杂陈。多年来引以为傲的财富,在石崇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,这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搁?
从那以后,王恺对石崇的恨意便如野草一般疯长。他日思夜想,一定要找个机会挽回颜面。
然而,无论王恺用什么方式斗富,石崇总能轻而易举地压他一头。
王恺用蜜水洗锅,石崇便用蜡烛当柴火烧。王恺用紫丝做帐幕,石崇便用锦缎铺大道。王恺用花椒泥涂墙,石崇便用赤石脂做涂料。
一次又一次的失败,让王恺颜面尽失,沦为洛阳城中的笑柄。
就在王恺几乎要放弃的时候,他的一个门客却给他出了个主意。
"主公,与石崇比财宝器物,您永远也比不过他。"那门客压低声音说道,"不如换一个比法,保管让他当众出丑。"
"哦?说来听听。"王恺顿时来了兴致。
门客凑到王恺耳边,低声说了几句。王恺听后,先是一愣,随即露出了诡异的笑容。
"妙啊!此计甚妙!"王恺抚掌大笑,"就按你说的办!"
数日后,王恺再次设宴,广邀洛阳名流。与以往不同的是,这次他特意让人在请帖上注明:此宴不比金银财宝,只品茗论道,切磋风雅。
石崇收到请帖后,不疑有他,欣然赴约。
酒宴进行得很顺利,宾主尽欢。酒至半酣,王恺突然站起身来,笑着对众人说道:"诸位久坐疲乏,不如去本公新建的花园中走走?那里景致甚佳,定能一扫诸位的酒意。"
众人纷纷响应,跟着王恺来到后花园。这花园果然修建得精巧别致,假山流水,花木扶疏,别有一番韵味。
走着走着,石崇突然感到腹中一阵翻涌,想来是方才饮酒过多所致。他向王恺告罪,询问茅厕所在。
王恺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,热情地指引道:"石公请往那边走,本公特意新建了一间茅厕,正好请石公品鉴品鉴。"
石崇不疑有他,循着王恺指的方向走去。待他推开茅厕的门,顿时愣住了。
只见这间茅厕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,四面墙壁挂满了织锦帷帐,正中央摆着一张紫檀木制成的坐便之器。器物旁边站着两名衣着华丽的婢女,手中捧着精美的漆盘,盘中盛着名贵的香料和丝绸手巾。
石崇看了一眼,转身便走了出来。
四、那些年百姓用过的"厕筹"
王恺见石崇出来,故作惊讶地问道:"石公何故如此之快?莫非本公的茅厕不合心意?"
石崇摇了摇头,淡淡地说道:"王公这哪里是茅厕,分明是内室。石某走错了地方,不敢造次。"
此言一出,满座宾客都笑了起来。王恺脸上挂不住,连忙解释道:"石公说笑了,这确实是茅厕无疑。里面的陈设,不过是寻常之物,石公何必大惊小怪。"
石崇微微一笑,没有再说什么。
宴会结束后,洛阳城中又多了一个流言:国舅王恺的茅厕极尽奢华,石崇竟然不敢进去方便,可见王恺的财富终于压过了石崇一头。
这个流言传到石崇耳中,他非但不恼,反而觉得好笑。
"王恺那老儿,竟在茅厕上动起了心思。"石崇对身边的管家说道,"他既然想比,我便陪他比一比。"
说起茅厕,便不得不说说古人如厕后究竟用什么来清洁。这可是一个让现代人难以想象的问题。
在造纸术发明之前,中国人如厕后主要使用的是一种名叫"厕筹"的东西。这厕筹说白了,就是削成薄片的竹条或木条。
厕筹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。那时候的人们发现,用光滑的竹片或木片刮擦,既方便又经济。于是这种方法便流传了下来,一直延续了上千年。
当然,厕筹虽然经济实惠,但用起来却并不舒服。竹片再怎么打磨,终究还是硬邦邦的,稍不注意便会刮破皮肤。更糟糕的是,竹片上常常会有毛刺,使用时难免会造成不适。
对于贫苦百姓来说,能用上厕筹已经算是不错的了。更穷困的人家,只能就地取材,用干草、树叶、瓦片甚至石头来解决问题。
可想而知,用这些东西来清洁是多么的不舒服,甚至还会造成伤害。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,人们也只能将就着过。
即便是造纸术发明之后,纸张也并没有立即被用于如厕。原因很简单——太贵了。
在汉代,纸张刚刚发明出来,产量极低,价格高昂,普通人家根本用不起。即便到了魏晋时期,纸张虽然已经普及开来,但主要还是用于书写和包装,很少有人舍得用来擦拭。
更重要的是,在古人看来,纸张是承载文字和知识的神圣之物,用来如厕是对文化的亵渎。因此,即便是家境殷实的读书人,也很少用纸张来方便。
对于贵族阶层来说,厕筹显然太过粗陋,不配用在他们尊贵的身上。于是,他们开始寻找更加舒适的替代品。
丝绸便成了首选。
丝绸柔软细腻,触感极佳,用来清洁自然比竹片舒服得多。但丝绸价格昂贵,普通人家根本负担不起,只有那些王公贵族才能奢侈到用丝绸来方便。
然而,即便是丝绸,也有它的局限性。丝绸虽然柔软,但吸水性并不好,清洁效果也一般。更重要的是,丝绸用过一次便作废了,实在是暴殄天物。
那么,有没有比丝绸更好的选择呢?
答案是有的。
五、金谷园中的惊人布置
石崇决定在茅厕这件事上好好做一番文章。
他召集府中的能工巧匠,命令他们日夜赶工,在金谷园中建造一座前所未有的茅厕。这座茅厕,不仅要比王恺的更加奢华,还要让所有来客都大开眼界。
首先是选址。石崇特意挑选了金谷园中一处背山面水的绝佳位置。这里绿树成荫,流水潺潺,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芬芳,让人身心舒畅。
接下来是建筑。石崇命人用上好的楠木做梁柱,用白玉做台阶,用琉璃做窗户。整座建筑雕梁画栋,富丽堂皇,外表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茅厕,倒像是一座精美的殿宇。
走进内部,更是让人叹为观止。
地上铺的是从西域运来的波斯地毯,脚踏上去绵软无比。墙上挂的是名家手绘的山水画卷,旁边还配有名士的题词。天花板上悬挂着数十盏琉璃宫灯,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。
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用沉香木雕琢而成的坐便之器。这沉香木本就价值连城,石崇却毫不吝惜,用整整一截沉香木原料雕成了这件器物。器物的表面还包裹着一层柔软的丝绒,坐上去舒适无比。
但这些都还不是最惊人的。
最让人瞠目结舌的,是石崇在茅厕中配备的侍女和用品。
每当有客人进入茅厕,便会有数名妙龄婢女迎上前来。这些婢女个个容貌姣好,身穿锦绣罗衫,手中捧着各种各样的香料和清洁用品。
首先是更衣。客人进入后,婢女们会帮客人脱下外衣,换上专门的锦袍。这锦袍轻薄柔软,既方便活动,又不失体面。
然后是熏香。婢女们在室内点燃名贵的沉香和檀香,将空气中可能存在的异味彻底驱散,取而代之的是沁人心脾的芬芳。
接下来便是最关键的环节——清洁用品。
石崇为客人们准备的,既不是粗陋的厕筹,也不是普通的丝绸,而是一种极为特殊的物品。
那是用上等的蚕丝织成的绢帕,柔软细腻,洁白如雪。每一方绢帕都经过特殊处理,用甲煎粉浸泡,再用沉香汁熏染,不仅触感极佳,还带着淡淡的香气。
更令人惊叹的是,这些绢帕都是一次性使用。客人用过之后,婢女们便会将其收走,另换新的奉上。如此奢侈的做法,实在是闻所未闻。
除了绢帕之外,石崇还准备了许多其他的用品。有用来洗手的香露,有用来擦拭身体的温热手巾,有用来去除异味的香囊,应有尽有,一应俱全。
客人方便完毕后,婢女们会帮客人换回原来的衣服。但石崇规定,客人穿过的那件锦袍,是不能再穿第二次的。每位客人都会换上一件全新的锦袍,用过之后便弃之不用。
光是这些锦袍和绢帕的花费,便是一个天文数字。但对于富可敌国的石崇来说,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。
消息传开后,洛阳城中的名流贵胄们纷纷涌向金谷园,争相一睹这传说中的奢华茅厕。
六、满朝文武的惊叹与困惑
然而,去过金谷园茅厕的客人,出来后的反应却出人意料。
有些人面红耳赤,似乎十分难为情。有些人神色复杂,不愿多谈此事。还有些人干脆就不进去,宁可憋着也不愿踏入那道门槛。
这是怎么回事呢?
原来,石崇在茅厕中安排的那些婢女,个个都是妙龄女子,容貌甚至不输后宫嫔妃。她们不仅要帮客人更衣,还要全程侍候在侧,随时递上各种用品。
对于那些初来乍到的客人来说,在众目睽睽之下方便,实在是一件极为尴尬的事情。更何况,那些婢女还会时不时地投来关切的目光,询问客人是否需要帮助,这让许多人更加无所适从。
有一位名叫刘实的官员,第一次去金谷园赴宴时,便遭遇了这样的尴尬。
刘实本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读书人,从未见过如此阵仗。当他走进茅厕,看到那些衣着华丽的婢女时,顿时傻了眼。
"诸位……诸位这是要做什么?"刘实结结巴巴地问道。
婢女们微笑着上前,一边帮他脱衣服,一边柔声说道:"公子不必惊慌,奴婢们只是奉主人之命,为公子更衣侍候。"
刘实哪里经历过这种事,吓得连连后退。他胡乱抓起自己的衣服,落荒而逃,连宴会也不参加了,径直跑回了家中。
此事传开后,众人都笑话刘实胆小怕事,不懂得享受。但也有人暗自佩服他的坚守,认为他不为富贵所动,保持了读书人的风骨。
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。
有一位名叫敦崇的武将,素来以豪爽著称。他听说石崇茅厕的传闻后,非但不觉得尴尬,反而十分好奇。
"区区几个婢女,有什么好怕的?"敦崇大笑道,"待我去见识见识,看看石季伦究竟有什么花样。"
于是,敦崇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金谷园的茅厕。果然,一切如传闻中所言,婢女们殷勤备至,服侍得无微不至。
敦崇倒也不客气,该脱就脱,该换就换,全程毫无窘迫之色。婢女们见他如此坦然,反倒有些不知所措。
方便完毕后,敦崇大手一挥,对婢女们说道:"你们侍候得不错,赏!"说着,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,塞到领头婢女的手中。
婢女们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。这还是第一次有客人给她们赏赐,实在是前所未有的事情。
此事传到石崇耳中,他哈哈大笑,对众人说道:"敦将军果然是个妙人,以后他来金谷园,一律免费招待!"
从此,敦崇便成了金谷园的常客,两人惺惺相惜,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
然而,并非所有人都能像敦崇那样坦然面对。在那个礼教森严的年代,当众更衣方便,毕竟是一件有伤风化的事情。许多人虽然艳羡石崇的奢华,却不愿意亲身体验。
于是,金谷园的茅厕便成了一个奇特的存在——人人都知道它极尽奢华,却很少有人真正使用过。
七、王恺的疯狂反击
王恺听说了石崇新建茅厕的消息后,气得几乎吐血。
他本以为自己在茅厕上做文章,已经算是别出心裁了。没想到石崇更胜一筹,不仅将茅厕装饰得富丽堂皇,还安排了妙龄婢女服侍。相比之下,他的那间茅厕简直就是寒酸。
"这石季伦,分明是在故意羞辱我!"王恺咬牙切齿地说道,"好,既然他想比,我就陪他比到底!"
于是,王恺再次大兴土木,命人将府中的茅厕推倒重建。这一次,他发誓要造出一间比金谷园更加奢华的茅厕,让石崇颜面尽失。
新茅厕建成后,王恺特意张灯结彩,大宴宾客,邀请洛阳城中的名流前来观赏。
走进这间新茅厕,众人无不惊叹连连。
只见室内的墙壁上镶嵌着无数璀璨的宝石,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,如同置身于星河之中。地上铺的不是寻常的地毯,而是用孔雀羽毛编织而成的华毯,踩上去柔软温暖,舒适异常。
正中央的坐便之器更是巧夺天工。它用整块白玉雕琢而成,温润如脂,造型别致。器物四周还雕刻着精美的图案,每一处细节都堪称完美。
与石崇不同的是,王恺并没有安排婢女在室内侍候。他深知那样做容易引起非议,于是改换了一种方式。
他在茅厕的入口处设置了一个精美的屏风,屏风后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用品。客人进入后,可以自行取用,不必担心被人窥视。
而那些用品,更是让人叹为观止。
除了寻常的绢帕丝巾之外,王恺还准备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新奇物件。有用珍珠粉制成的香粉,有用龙涎香调制的香露,有用玳瑁制成的梳子,有用犀角制成的刮片……
这些东西每一件都价值不菲,放在一起更是令人眼花缭乱。
宾客们纷纷称赞王恺的茅厕巧夺天工,比金谷园有过之而无不及。王恺听后,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然而,好景不长。
就在王恺得意洋洋之际,石崇却又有了新动作。
夜深人静之时,石崇独自坐在金谷园的书房中,手中把玩着一件晶莹剔透的物件。烛光摇曳中,那物件散发出温润柔和的光泽,比世间任何丝绸都要细腻,比最名贵的香料都要芬芳。
"王恺啊王恺,你以为用几块宝石、几件玉器就能压过我石崇吗?"石崇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"你永远也想不到,这世间还有一种东西,比你那些珠宝玉石更加珍贵……"
他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物件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这是他花费重金、动用无数人脉,才从遥远的西域弄来的宝贝。
而这件宝贝一旦亮相,必将震惊整个洛阳城,让王恺永世翻不了身!
但石崇万万没有想到,正是这件宝贝,将把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……
八、来自西域的神秘之物
那究竟是什么东西,竟能让财大气粗的石崇如此看重?
原来,那是一种名叫"雀金绒"的织物。
雀金绒产自遥远的西域,据说是用一种极为罕见的鸟类羽毛编织而成。这种鸟类只在昆仑山深处才有,数量稀少,捕捉困难。加之编织工艺极为复杂,每一尺雀金绒都需要耗费数月时间才能完成。
因此,雀金绒的价格极其高昂,甚至比等重的黄金还要贵上数倍。即便是西域的国王贵族,也不一定能拥有。
石崇通过多年经营的商路人脉,终于弄到了一批雀金绒。这批雀金绒共计数十匹,每一匹都价值连城。
拿到雀金绒后,石崇并没有急于炫耀。他命人将雀金绒裁剪成方巾大小,用特殊的香料浸泡熏染,然后放入金谷园的茅厕中,供客人使用。
消息传开后,洛阳城再次轰动。
雀金绒何等珍贵,寻常人家见都见不到,石崇竟然将其用于茅厕之中,这简直是暴殄天物!但同时,这也让人不得不佩服石崇的财力,实在是深不可测。
王恺听说此事后,彻底坐不住了。
他四处打听雀金绒的来历,想要弄一批来与石崇一较高下。然而,雀金绒实在太过稀少,即便是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,也只弄到了区区几尺。
与石崇那几十匹雀金绒相比,实在是九牛一毛,根本拿不出手。
就在王恺一筹莫展之际,他的另一个门客献上了一个毒计。
"主公,与石崇比财富,您永远也比不过他。"那门客阴恻恻地说道,"但世间万事,并非只有财富这一条路。主公何不换一种方式,让石崇栽个大跟头?"
王恺眯起眼睛,问道:"你有什么主意?"
门客凑到王恺耳边,低声说了一番话。王恺越听,脸色越是阴沉,最后缓缓点了点头。
"好,就这么办!"
数日后,洛阳城中开始流传一些对石崇不利的谣言。
有人说石崇当年在荆州劫掠商队,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。有人说石崇私藏违禁之物,意图不轨。还有人说石崇与某些不该结交的人物来往密切,其心可诛。
这些谣言越传越广,很快便传入了朝廷之中。
晋武帝司马炎虽然对石崇的奢靡生活有所耳闻,但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并未追究。可如今听到这些谣言,他的心中也不免起了疑虑。
"这石崇,究竟是何等样人?"晋武帝皱着眉头问身边的近臣。
近臣答道:"陛下,石崇乃是功臣之后,素有才名。只是此人生性奢侈,行事张扬,颇遭物议。"
晋武帝沉吟片刻,说道:"传旨,召石崇入宫问话。"
九、帝王的试探与隐忧
接到圣旨后,石崇不敢怠慢,立即入宫面圣。
大殿之上,晋武帝高坐龙椅,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下面的石崇。
"石季伦,朕听闻你家中颇为富有?"晋武帝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石崇叩首答道:"臣惶恐。臣家中虽有薄产,但与朝中诸公相比,实在不值一提。"
晋武帝冷笑一声:"不值一提?朕听说,你家的茅厕比王公贵族的正堂还要华丽,这也叫不值一提?"
石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连忙解释道:"陛下明鉴,臣那茅厕不过是稍加装饰而已,并无什么奢华之处。外间传言多有夸大,实不足信。"
晋武帝盯着石崇看了许久,忽然笑了起来。
"起来吧。朕不过是随口问问,你不必如此紧张。"晋武帝的语气缓和了下来,"朕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,当年治理荆州,政绩斐然。只是——"
晋武帝话锋一转,语气变得严肃起来:"只是朕也听到一些传闻,说你当年在荆州劫掠商队,可有此事?"
石崇心头一震,但脸上依然保持镇定。他叩首说道:"陛下,此乃无稽之谈。臣在荆州时,励精图治,绝无此等劣迹。这些传言,怕是有人故意中伤臣,还请陛下明察。"
晋武帝似乎对石崇的回答并不满意,但也没有继续追问。他挥了挥手,说道:"罢了,朕姑且信你一次。不过,日后行事要收敛些,不要太过张扬,招人物议。"
石崇连连叩首,口称遵旨。
退出皇宫后,石崇的脸色阴沉得可怕。他知道,今日之事绝非偶然,背后一定有人在捣鬼。而那个人,八成就是王恺。
"王恺老儿,你竟敢在陛下面前告我的黑状!"石崇咬牙切齿地说道,"好,好得很!你不仁,就休怪我不义!"
回到金谷园后,石崇立即召集心腹商议对策。
"主公,王恺此人阴险狡诈,咱们不得不防。"一个谋士说道,"他既然敢向陛下进谗言,说不定还有更毒的招数在后面。"
另一个谋士接话道:"不错。眼下之计,主公应该暂避风头,不要再与王恺争斗。等风声过去,再作打算。"
石崇却摇了摇头:"避?我石崇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避!王恺想让我难堪,我偏要让他更加难堪!"
"可是主公……"
石崇一挥手,打断了谋士的话:"不必多说。我意已决,明日便在金谷园大宴宾客,邀请洛阳城中所有的名流贵胄。我倒要看看,谁敢不给我石崇面子!"
谋士们面面相觑,知道劝说无用,只好照办。
十、金谷园中的盛大宴会
次日,金谷园张灯结彩,大开筵宴。
石崇派人遍请洛阳城中的达官贵人、文人雅士,凡是收到请帖的人,几乎无一缺席。就连王恺,也在受邀之列。
王恺接到请帖时,冷笑了一声:"石季伦这是要负隅顽抗啊。也好,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。"
宴会开始后,石崇果然使出了浑身解数,极尽奢华之能事。
美酒佳肴自不必说,光是席间的歌舞表演,便令人目不暇接。数十名歌姬舞女身着轻纱罗衫,在园中翩翩起舞,宛如仙女下凡。其中最出众的,自然是绿珠。
只见绿珠一身素白衣裙,手持玉笛,在月光下缓缓起舞。她的舞姿轻盈优美,笛声婉转悠扬,令所有人都看呆了。
石崇微笑着对众人说道:"诸位觉得我这绿珠如何?"
众人纷纷称赞,都说绿珠乃是天下第一美人,能歌善舞,才貌双全。
石崇得意洋洋,又命人抬上各种奇珍异宝,供宾客们观赏。珊瑚、翡翠、珍珠、玛瑙,琳琅满目,让人眼花缭乱。
宴至中途,石崇突然站起身来,对众人说道:"诸位久坐疲乏,不如去后园走走?本公近日在茅厕中添置了一些新鲜物件,请诸位品鉴品鉴。"
众人都知道石崇茅厕的名声,纷纷起身跟随。
来到茅厕门前,石崇推门而入。众人跟在后面,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与之前相比,这间茅厕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墙上挂满了用雀金绒制成的帷帐,金光闪闪,华贵非凡。地上铺着更加柔软的毛毯,脚踩上去如同踩在云端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前所未闻的奇异香气,令人神清气爽。
而最让人惊叹的,是摆放在器物旁边的那些绢帕。
每一方绢帕都用雀金绒制成,柔软细腻,光泽如绸。旁边还摆放着一只精美的玉盒,里面装着的,竟是用龙涎香和麝香调制而成的香膏。
石崇指着那些绢帕,对众人说道:"这便是本公新添置的物件。诸位若有需要,尽管取用。"
众人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动手。这些雀金绒绢帕价值连城,用来如厕实在是太过奢侈。
王恺站在人群中,脸色铁青。他万万没有想到,石崇竟然还有这等手笔。与这些雀金绒绢帕相比,他那间精心打造的茅厕简直不值一提。
十一、权贵博弈的暗流涌动
宴会结束后,王恺独自坐在书房中,久久不语。
那门客小心翼翼地问道:"主公,您在想什么?"
王恺冷冷地说道:"我在想,如何让石崇永远翻不了身。"
门客低声说道:"主公,光凭咱们自己的力量,恐怕很难动得了石崇。此人财大气粗,在朝中也有不少人缘。若想扳倒他,必须借助更大的力量。"
"更大的力量?"王恺眯起眼睛,"你是说……"
门客点了点头:"不错,就是陛下。只要能让陛下对石崇起了疑心,石崇便是有通天的本事,也难逃法网。"
王恺沉吟良久,说道:"可陛下对石崇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,要想让他下定决心,谈何容易。"
门客笑道:"主公放心,属下已经有了计策。只需如此如此,保管让陛下龙颜大怒,石崇必死无疑。"
王恺听完门客的计策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"好,就按你说的办!"
然而,王恺万万没有想到,他的这个计策虽然能够置石崇于死地,却也埋下了更大的祸根。
几年后,天下大乱,司马家族内部争斗不休,史称"八王之乱"。在这场浩劫中,无论是石崇还是王恺,都没能逃过覆灭的命运。
但这些都是后话,暂且不提。
话说石崇在金谷园大宴宾客之后,名声更加显赫。但他并没有意识到,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悄悄向他逼近。
晋武帝驾崩后,惠帝司马衷即位。这位新皇帝昏庸无能,大权旁落于皇后贾南风之手。贾南风为人阴险毒辣,权欲极强,朝中大臣无不对她敬畏三分。
贾南风有一个心腹,名叫孙秀。此人阴险狡诈,善于阿谀奉承,深得贾南风的信任。后来,赵王司马伦起兵谋反,孙秀便投靠了司马伦,成为其得力干将。
孙秀早就垂涎石崇的财富和美姬绿珠。他多次向石崇索要绿珠,均被石崇拒绝。孙秀怀恨在心,一直寻找机会报复。
十二、命运的最终审判
司马伦政变成功后,孙秀立即向他进言,说石崇当年依附贾南风,罪大恶极,应该立即诛杀。
司马伦本就觊觎石崇的财富,听孙秀这么一说,当即下令派兵捉拿石崇。
石崇得到消息时,正在金谷园中与绿珠饮酒作乐。他听闻大军将至,不禁长叹一声。
"绿珠,我因你而获罪,你可愿与我同去?"石崇问道。
绿珠泪如雨下,说道:"妾身愿以身殉主,绝不让他人玷污。"
说罢,绿珠纵身跳下高楼,香消玉殒。
石崇望着绿珠坠落的方向,眼中满是悲凉。他知道,自己一生追求的荣华富贵,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,转眼成空。
士兵们很快便冲进了金谷园。他们将石崇五花大绑,押往刑场。
临刑之前,石崇回望了一眼身后那座富丽堂皇的金谷园,不禁发出了最后的感慨。
"我本无罪,只因财富招来杀身之祸。若有来世,我宁愿做一个布衣百姓,也不愿再享这富贵荣华!"
话音刚落,刀斧手便举起了手中的利器。一代巨富石崇,就这样结束了自己传奇的一生。
石崇死后,他的家产被查抄一空。那些珍贵的雀金绒、珊瑚树、珠宝玉器,全都落入了他人之手。金谷园也被拆毁,昔日的繁华化为乌有。
而那间曾经震惊洛阳城的茅厕,自然也未能幸免。
士兵们冲进茅厕,将里面的陈设洗劫一空。那些价值连城的雀金绒绢帕、沉香木坐器、波斯地毯,统统被抢走。
有趣的是,那些士兵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茅厕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处置。有人将绢帕揣入怀中,有人将香膏涂满全身,还有人干脆坐在那沉香木坐器上,体验了一番做富豪的感觉。
这一幕,若是让石崇看到,不知该作何感想。
回首这段往事,不禁令人唏嘘。石崇一生追逐财富,穷奢极欲,最终却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。他那座惊世骇俗的茅厕,虽然一时风光无限,却终究无法阻挡命运的车轮。
古人曾说:"金玉满堂,莫之能守;富贵而骄,自遗其咎。"石崇的悲剧,正是对这句话最好的注解。
从竹片厕筹到丝绸绢帕,从普通织物到雀金绒,古人如厕用品的演变,折射出的是财富与权力的更迭。然而,无论用什么来擦拭,终究洗不掉人心的贪婪与欲望。
千年之后,当我们读到这段历史,或许应该思考:真正的富有,究竟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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